2017年4月14日,《我的奋斗》“进入日本教科书”事件始末
今日大事记:2017年4月14日(农历2017年3月18日),《我的奋斗》“进入日本教科书”事件始末。
1、日本媒体的相关报道
历史背景,这样的例子是存在的”。同时也强调,选取的内容必须是符合教育基本法等法律的宗旨,必须是有益的适当内容,“如果内容的使用有助于助长以人种为区别的种族歧视,与教育法等不符合,是不恰当的。”①
历史背景,使用了此书的部分内容。但我要声明的是,并没有肯定评价这本书,是从否定的角度介绍的。”“如果在使用此书时,出现助长人种歧视的问题,那显然不符合法律,是不妥当的。若有这种情况发生,管辖部门和教育机构必须严格应对。”②
2、事件乃《教育敕语》风波的后续
该敕语在强调传统伦理道德的同时,带有很浓厚的国家中心主义色彩(如宣扬“忠良臣民”“义勇奉公”),缺乏近代民主、人权理念,故与军国主义颇为合榫。二战结束后,《教育敕语》被排斥于教育体系之外。
1、《我的奋斗》一书的“被禁史”回顾
历史背景”,对希特勒的言论进行批驳——有民意调查显示,当时过半数的受访德国人认为再版该书没有问题。此外,因希特勒生前已将该书的部分世界版权售出——如美国的版权售给了霍顿·米夫林出版公司,英国的版权售给了哈金森出版社——故在德国之外,该书的出版始终没有中断。近20年来,《我的奋斗》在印度、土耳其、印尼,还曾一度成为畅销书。⑥
2、禁书能否阻击谬论,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
如果这些“元首粉”读过《我的奋斗》,其实就应该了解,希特勒在书中唯一一次提及中国人,是充满了歧视的。希特勒说:
“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认知错误:认为黑人或者中国人可以变成德国人,因为他学会了德语,并愿意在将来讲德语,甚至为德国政党投赞成票。我们的布尔乔亚主义者永远不能清楚地看到:这种‘德意志化’的过程,实际上是一种‘去德意志化’。……这种过程不是‘德意志化’,而是在摧毁德国的元气。”⑨
《我的奋斗》一书将中国人与黑人并列,视为最末等级的“文化毁灭者”,曾引起中国驻德大使刘崇杰的不满和抗议;德国政府一度承诺在再版时会删掉这一段(并没有付诸实施)。⑩
至于日本,在希特勒眼里,可以列入第二等级。希特勒认为,日本人比雅利安人要低级,“就种族而言,是缺乏创造力的民族”;日本在科学和技术方面取得的成就,应归功于雅利安种族的创造;如果失去了雅利安种族给予的外部影响,日本文化必将逐渐僵化,失去生命力——比如19世纪之前,日本人曾长期陷入沉睡,直至雅利安人东来,将其唤醒。
历史资料,辅以相应的背景注释,自当有助于加深学生对希特勒的“种族主义”谬论的认知。这类的知识若能普及,当下的中国或许可以少很多“元首粉”。惟总体而言,禁书能否阻击谬论,仍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。
注释
网址。②网址。③网址。④相关日文网站新闻,可参见:网址。⑤此版本,系日据时期台湾“总督府”官定译文。转引自:(日)岛薗进/著、李建华/译,《国家神道与日本人》,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,2015,P034-037。⑥董鼎山,《出版自由与希特勒思想——对〈我的奋斗〉仍在不断再版的思考》,《博览群书》1998年第11期;芮虎,《打开“20世纪最危险的书”》,《看历史》2012年第9期。⑦陈瑜,《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法西斯主义在中国的传播——以中译本发行为例》,收录于《近现代国际关系史研究第3辑》,2013。⑧朱玖琳,《宋庆龄与电影的不解之缘》,《世纪》2013年第1期。⑨网址⑩(美)柯伟林,《德国与中华民国》,江苏人民出版社,2006,P191-192。王扬,《1894-1938年德国对华政策研究》,湖北人民出版社,2015,P98。(美)格哈特·温伯格/著,何江、张炳杰/译,《希特勒德国的对外政策》(上编),商务印书馆,1992,P24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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